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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先生,我錯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饒過我這一條賤命吧……”

初陽淡淡的凝着孟興,凝着上一刻還對她趾氣高揚的孟興,這一刻在墨寒面前,卑微的還不如一條狗。

每個人在生死面前,都是懼怕死亡。

可卻仍舊阻擋不了那些喪心病狂的人,不擇手段的去奪走他人性命。

她前世的痛與恨,全部都是這些人賜予的,她怎麽可能讓孟興逃脫罪責的懲罰。

“墨寒,将他交給我吧?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初陽摒棄心神,壓低聲音道。

墨寒厭惡的看了眼孟興,擡腳踹開他,然後他才擡起眼眸看向初陽。

這一眼,相當的複雜,似乎還隐匿着淡淡的怒火與無奈。

最終,他沒有說什麽,轉身上了車。

初陽眸底閃過一絲訝異,墨寒的情緒有點不對勁啊,這是在和她怄氣嗎?

她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一時之間竟有點手足無措。

思慮半晌,她命令保镖先将孟興押上車,她稍後便來。

孟興被墨寒剛剛那一腳踹的吐了血,一時情緒激動,竟眼前一黑,徹底的昏死過去。

保镖像拎小雞一樣,将孟興軟趴趴的身體弄上了車。

初陽偷偷的瞥了眼坐在車裏的墨寒,瞧見那扇黑色的玻璃窗下,男人模糊的輪廓,不茍言笑的面容時,她忐忑的吞咽了一點點口水。

這男人,一定生氣了。

她得先去降火,再去處理孟興的事情,否則,她相信他這個氣一定會氣很久。

初陽有些心虛的慢慢挪步到車前,食指曲起,輕輕的敲了敲車窗。

豈知,毫無反應,那個男人依舊不動,更沒有看她一眼。

初陽頭皮發麻,咬咬牙觸上門把,緩緩的拉開了車門。

她的身體還未探進去,忽然墨寒的大掌箍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入了車廂內。

嘭一聲,車廂重新被關上,只留下一排保镖站在夜幕下,神情肅穆的吹着冷風。

初陽驚呼一聲,整個身體躺在了墨寒懷裏。

墨寒捧住她的臉頰,俯身下來狠狠的親吻上她的唇瓣,他吻得很深,也帶了一絲纏綿的缱绻。

他的吻太兇猛,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剝了般的狠厲。

初陽無力掙紮,只能蜷縮在他懷中,任由他予取予求。

不過幾秒鐘後,他溫柔的吻,漸漸的變成了撕咬,他的唇齒咬着她的舌尖,一陣陣的刺痛襲上來,讓初陽的身體止不住一顫。

她輕輕的推搡了他一下,得到的卻是更加兇殘的對待。

他捏着她的下颌,用着銳利的眸光凝着她,薄唇從她的唇瓣移開,慢慢的移至她的耳垂脖頸。

可是,他全都是用咬的。

初陽疼的低呼一聲,伸手去推他,可他的臂膀似銅牆鐵壁,無論她怎麽推,怎麽逃避,都避不開他勇猛的吞噬。

初陽知道,這個男人生氣了,而且是非常生氣,他在用這種方法來懲罰她,來警告她。

她更是能夠感覺到,他內心深處對她的擔憂與無奈。

那滔天的怒火,盡數傾注在這個吻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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