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的話,令初陽一度陷入沉默。
他眼中認真與誠懇,令她惶恐無助。
她怕自己會再次淪陷在他的柔情裏,她怕自己棄械投降,最後的命運軌跡,還是沿着前世那般走。
她不敢賭,更不敢去回應他。
為了安全考量,初陽還是答應了搬去墨寒新的別墅暫住。
……
兩天後,《錦繡年華》的導演聯系上初陽,讓她進組拍攝剩餘的戲份。
初陽這兩日,都是待在墨寒的別墅。
五層高的洋樓,棕紅色的瓦,琉璃白的牆。
還有一個小院,院裏種植着各種名貴的花草。
小花園的中央,架了一個秋千。
秋千上撲了白色的羊毛毯,秋千上頂蓋了一個篷,篷上爬滿了紫色的藤蔓。
閑暇時,初陽會拿着劇本,椅坐在秋千上,緩緩的游蕩。
細碎的陽光,透過藤蔓的縫隙,緩緩的投落在初陽的身上。
初陽一邊曬太陽,一邊看着《元年》的劇本。
幾個小時過去,天色漸漸的黑沉下來
傭人催促初陽進屋用餐,初陽這才從劇本裏斂回思緒,合上劇本,擡眸望了眼漆黑的夜色。
“墨先生還沒回來?”她淡淡的問。
傭人搖搖頭,連忙回道:“葉小姐,墨先生晚上有應酬,恐怕會晚些回來。”
應酬?她搬來兩天了,他在外面應酬了兩天。
這兩天,自從那一晚之後,他們再沒見過面。
每次都是她睡了,他才踏着夜色回來。
她醒了,他又踩着清晨的露珠離開。
早出晚歸,初陽知道他是在躲她。
真正意義,其實并不是躲,而是那一晚她說的話,似乎令他做了這些改變。
初陽的意識,不由自主的又回到那晚。
那晚,在她答應搬到墨寒這邊住時,在男人眸底的悅色還未散去時,她聲音清涼的補充道:“我希望我暫住的這段時間,我們能保持距離,能少見面,便少見面……”
當時,他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只是他的臉色,較之剛才慘白了一些。
最後,他還是應了下來。
于是,他們之間似達成了協議,而他非常盡責的遵守了。
初陽按住心底的疼痛,緩緩的舒口氣。
這是她該看到的結果,她不應該讓莫名的情緒,影響了自己。
用了晚餐,她回到自己的卧室,洗了澡,便早早的入睡了。
只是半睡半醒間,她突然聽到卧室外面,有一些嘈雜紛亂的聲音。
初陽微微蹙眉,掙紮着爬起來,摸到門口,緩緩打開了門。
她與墨寒的房間,相隔不遠。
門一打開,她便看到墨寒房間門口,站滿了傭人。
幾個傭人對着緊閉的房門,擔憂的你一言我一語。
“這可怎麽辦?墨先生如今高燒不退,他又喝了酒,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神志不清,更不許任何人進去。”
“李助理呢?是他送墨先生回來的,他怎麽一聲不吭就走了啊,難道他沒發現墨先生的異常嗎?”
“李助理好像去請醫生過來了,墨先生情況實在不樂觀,這留他一個人在卧室,會不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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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們,由于我這兩天工作太忙,閑暇時間又急着碼字,所以有些評論我就不一一回複了。嗯,老墨生病了,你猜初陽會怎麽做,嘻嘻……日常求票票,求好評!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