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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澤川此刻的心裏還是存着愧疚面對着安暖,而安暖的心裏卻是一陣打鼓,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問些什麽,她又該怎麽解釋。

“哦……嗯好。”

看着他走到自己的身面前為她拉開了車門,安暖才後知後覺的回應到。

坐到跑車裏面,安暖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怎麽會知道我……住在這裏?”

聽着安暖試探的語氣,看着她對面着自己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樣子,洛澤川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剛剛梳好的劉海又被弄得亂糟糟的了。

“暖暖,你不要緊張。其實我來就是想看看你這些日子到底是怎麽過的。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因為我被趕了出來,無家可歸。”

洛澤川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還一直傻乎乎的以為你住在了你養父養母的家裏面呢。這裏的房子是你朋友的吧?”

“呃……嗯,是朋友租給我的,不過我還是付了一些租金的。”安暖想了想,還是不要讓他知道艾洛陽為好,反正馬上就要離開這公寓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就好”,洛澤川點點頭,“其實是西拓意外的向我透露着在城西看見了你,我的心裏面才有了疑惑。然後我就去了你養父養母的家裏,才知道原來你根本就沒有住在那裏。”

“其實我最開始就是打算投靠她們的,但是他們聽說我和你分手之後,她們就很生氣,說如果我沒有把你挽回,就不不許我踏進那個家門。”

安暖一邊說一邊腦海裏又浮現了當時陳析蓉和安方尹兇狠的嘴臉,心裏面還是覺得難受。

“對于我來說,那裏早就已經不是我的家了。”

“沒關系,你還有我,現在我們一起回家住。改天我們再找個時間好好的謝謝你的那個朋友吧。”

看着安暖垂下眼簾,有些失落的模樣,洛澤川心疼的把她往自己的懷裏抱了抱。

“啪”的一聲,有東西從安暖的口袋裏掉了出來。

“這是什麽?”

洛澤川看着地上的一串鈴铛,只覺得有些眼熟。

“沒……沒什麽。”看着艾洛陽昨晚送給自己的鈴铛,安暖不自覺的有些心慌,連忙将它從地上撿起來,藏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本來洛澤川只是覺得這鈴铛有些眼熟,并沒有多想。可是看着安暖有些躲閃的眼神,又聽到這鈴音,他突然記起了什麽。

昨晚在這兒碰見艾洛陽的時候,他的手裏面緊緊攥着的就是一模一樣的鈴铛,搖響起來的聲音都如出一轍,怪不得他會覺得熟悉。

“這是哪兒來的?”洛澤川一把握住安暖想要收回的手,鈴铛橫在兩個人的面前晃動着聲聲作響。

“這……這就是朋友送我的禮物啊……”安暖看着洛澤川突然變換的臉色,心裏咯噔一聲,說這話都時候都有些含糊不清。

“哪個朋友送給你的?”

洛澤川的眼神變得凜冽了起來,看起來有些滲人。

“我……這個……”安暖的心裏此刻亂作一團,她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

“是不是艾洛陽?”猶豫了這麽久,洛澤川還是問出口來。

安暖的瞳眸在這一刻猛的一收縮,心裏面突然就沉了下來。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洛澤川,微微的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洛澤川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惶恐、不安、驚訝……他就這樣靜靜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安暖除了眼睛從震驚到黯淡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變化。

洛澤川想,他已經知道了答案了。

看着安暖這樣子,洛澤川轉頭不在和她對視,剛剛用力握緊的雙手也放了下來。

“你和他……住在一起多久了?”

安暖咬了咬嘴巴,心口像是被什麽狠狠地撞擊着,生生的疼痛讓她開口說的每一句話都異常的艱難。

“我……那次原本是要會養父養母的家裏去住的,可是他們不要我回家。然後我沒有辦法,在城東的那條街來回游蕩了很久。後來是無意間撞見了艾洛陽,他……”

“然後你就告訴他,你被洛家掃地出門,無家可歸,然後你就理所應當的投靠了他,對不對?”

“不是的,是因為他看見我在哭,所以才問我原因。當時我也很難過,我的心裏面也想要找一個發洩的出口!”

安暖猛的搖了搖腦袋,她覺得洛澤川像是誤會了什麽,可是他說的這些話,好像并沒有什麽不對,所以看上她此刻的辯駁是那麽的蒼白無用。

“呵呵呵……”洛澤川看着車前方路過的牽手的情侶,覺得諷刺極了。

“安暖,你可是我的未婚妻,你是我的未婚妻啊!縱使我們洛家有千般的不對,可是你怎麽可以和另外的一個男人住在一起!”

“不是的不是的,澤川,我沒有!”看着他漸漸發紅的雙眼,安暖的慌張更加的無從掩飾,“我只是住在他一個空閑的公寓裏,他現在有他自己的住處,并沒有和我住在一起!”

“可是昨晚,為什麽深夜了我還看見他從這個小區裏走出來?難道你們平日裏相處都是到了深夜才戀戀不舍的分開嗎?”

洛澤川現在的沖動已經沖毀了他一切應有的理智,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嫉妒的發狂,憤怒的發狂。

“不是……不是……”安暖連忙拉住洛澤川的手臂,帶着幾分祈求的看着他,她手中還勾着的鈴铛再一次回響在這狹小的空間裏。

“還有這個,這是他送你的吧,情侶的鈴铛,一人一串,你們真得是太懂得如何享樂了,我看你對這個小玩意兒是珍惜得不行嘛。”洛澤川的眼光至始至終沒有停留片刻在安暖的身上,任她怎麽樣的道歉和解釋都不曾心軟過。

“澤川,你要怎麽樣才肯相信我,我和艾洛陽真得沒有什麽。”看着他如此堅決的态度,安暖的語氣裏甚至有了些許的哭腔。

“安暖,當初為什麽我說了這麽多次要送你回家,你都找盡各種的理由的拒絕我?你說既然和艾洛陽之間什麽關系都沒有,為什麽你這麽怕讓我知道?”

洛澤川依然還是質問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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