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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不醒的雲雅如何和同樣陷入沉睡的秋恒發生關系?雲庭海趁着這個機會,成功的得到了雲雅,并且成功的讓雲雅以為,是秋恒睡了她。”

“所以這麽多年,雲庭海才會對你和雲雅言聽計從,對你更加疼愛有加。如果你不是他的女兒,他不會對你這麽好,更不可能幫雲雅做了那麽多的壞事。”

“為了謹防意外,我派人替你們做了鑒定,鑒定結果顯示,你們就是一對親生父女。你不是秋恒的女兒,你是他雲庭海的親生女兒……”

這一段話,最後一個字落下,就像是一把鐵錘,狠狠的在秋伊人心上砸了一個窟窿。

她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倒流,阻塞到腦袋裏,腦子裏轟隆聲一片,将她的思緒炸得面無全非。

不……不,她怎麽可能是雲庭海的女兒,不可能。

雲庭海是她的舅舅啊,是疼她愛她呵護她長大的舅舅,這舅舅最後怎麽會變成了親生父親?

秋伊人一時之間無法接受,她覺得自己的腦袋好疼,她痛苦的低吼一聲,推開了墨寒,抓着自己的頭發,低聲吼叫,那副瘋狂的行徑,猶如一只被逼入絕路的獸。

滿室裏,回蕩的都是她那慘絕人寰的吼叫聲。

墨寒佯裝無比焦急的喊着她,明明想要靠近制止她,卻怕傷害了她。

“曉泱,你別怕,既然你毀容變成了啞巴,我也一樣會照顧你的。不過,我為了救你,不得不答應取了秋伊人,我希望你別恨我,更別傷害你自己。”

雲庭海眸光一亮,他連忙命人将秋伊人禁锢住,不許墨寒靠近,以免被這已經瘋癫的瘋女人傷了他。

雲庭海激動的起身,走向墨寒,顫聲問:“墨總,你……你答應了我的條件?”

墨寒擔憂的凝着秋伊人幾眼,輕輕的抹了眼睛的濕潤,然後佯裝哽咽的吸吸鼻子,醞釀了良久,方才緩緩的點頭。

雲庭海高興壞了,擡手拍拍墨寒的肩膀,哈哈大笑。

“墨總,沒想到這女人的命這麽值錢啊,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應了我那三個條件,我以後都不會虧待你的。只是我還有一個條件,那便是你既然答應要和伊人結婚,那這個女人你便不能留在身邊了,她總歸是毀了容成了啞巴,不如你将她交給我,我派人送她去國外定居,所不定憑着國外的醫療條件,能夠将她的病治好呢,你說是不是?”

墨寒眸底閃過一絲狡黠的暗芒,哼,就等着這句話呢。

随即,他佯裝有些不放心的躊躇許久,遲遲沒有答應。

雲庭海将他的猶豫看在眼裏,也覺得能夠理解他,随即雲庭海信誓旦旦的說道:“墨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人善待她的,不會讓她挨餓受凍吃苦的。只要你和伊人舉行了婚禮,如果你還放不下她,要将她接回涼城,那我也不反對。”

“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我還有什麽不能寬容的呢,伊人向來寬厚親和,她也不會為難葉小姐的,你說是嗎?”

墨寒似乎被雲庭海說服,他的眸底略微動容了幾分。

雲庭海瞧着有戲,連忙又抛出了一個誘餌:“不如,我退讓一步,墨氏集團的股份,我只要20%吧,這20%的股份,我也不會獨占,以後我會轉給伊人。你和伊人結了婚,就是一家人,那這股份還是你墨家的,墨總你怎樣都不虧。”

“既與我們雲家聯姻了,又娶到伊人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于你百利而無一害啊。墨總是個聰明,應該懂得如何取舍吧?”

“相反,如果你不答應,那麽今晚我可不能保證,你們能不能平安的離開這裏。”

赤裸裸的威逼利誘,雲庭海用了這麽多年,早已用的爐火純青。

墨寒等的便是這樣一個水到渠成,最終他眼眸含着一絲不舍的看着赤紅着眼睛,怒恨瞪着他的秋伊人。

“曉泱,你別怨我,為了救你,我不得不答應。”他最終聲音帶了一絲哽咽,咬牙說道。

秋伊人仰頭咯咯大笑,笑出的聲音難聽至極,這些卻因為忌憚墨寒,沒人敢呵斥她。

她笑着笑着,眼淚便滑出眼角,這一刻她只有絕望,她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了。

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她的身體早已虛弱到了極致,偏偏胸口那處,也在慢慢的隐隐作痛。

這感覺,多麽像之前的那幾十年經歷的那種疼啊。

“你們幾個先将葉小姐帶下去,好好的安頓一番,便派人送她出國治療吧。”雲庭海欣喜若狂,恨不得立刻讓這礙眼的女人消失。

秋伊人猶如瘋了般,劇烈的掙紮,她這一瘋狂,用了一些蠻力,這些人原本有些疏忽,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禁锢住她。

秋伊人就像是脫離了牢籠的獸,橫沖直撞的向門外跑去。

墨寒立即焦急起身,便要去追。

雲庭海哪能讓他走,立即攔住了墨寒,低聲派人出去,趕緊去追秋伊人。

秋伊人沖出了客廳大門,不作任何猶豫便向院中大門狂奔。

如今,這座別墅是困住她的牢籠,只要她跑出去,便能徹底的解脫,她不會被人當做是葉曉泱,也不會被雲庭海送出國。

她清楚雲庭海的手段,更是了解這出國背後的含義,那便是她會不明不白的死去。

雲庭海絕對不會留下一個隐患,時刻左右他的計劃,破壞他的事情。

如今她一定被毀了容,成了啞巴,她無法自辨她是秋伊人,更無法頂着一張毀容的臉,讓別人認出她是秋伊人。

一時之間,唯有逃出去,她才有一線生機。

一個人潛力有多大,真正到了生死關頭,那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擋的力量。

她跑得太快了,是拼了命的在跑。

終于跑到門口,她卻看見門口站了幾個人守衛。

她沒有任何猶豫,不給那些人反應,猶如一把離玄的箭,猛烈的沖破他們的包圍圈,沖出了這所奪走她生命的牢籠。

耳邊,臉頰,冷冽的風在呼呼的吹,她跑出了大門,她眼睛發亮,她覺得她快要看見生命的曙光了,她快要脫離苦海了。

卻不知,在她跑出大門口,拐入一個路口時,斜地裏突然沖出一輛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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