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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立在原地沒動,他眸光深邃的望着陸城。

“如今這樣的結果,是你一直以來期許的,你該感到開心。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一個安小婉十年如一日,追随着你的腳步走。”

陸城眸底染上一絲嘲諷,低沉一笑:“呵……老大,你一定以為我是徹頭徹尾的渣男,像我這樣的渣男,應該死個一百次也不足以平息怒火……”

墨寒嗤笑一聲,聲音染了酷寒,丢下一句話,擡腳就走。

“希望你有一日不會後悔今日的選擇……”

陸城身形蕭索的站在走廊處,昏暗不明的燈光,折射在他臉上,他俊逸的容顏越發顯得朦胧模糊。

望着墨寒消失的身影,陸城低聲一笑,眸底閃過一絲沉痛,聲音也夾雜着難言的苦楚。

“救命之恩的愛戀?呵……我如何能夠消受這深情不悔的愛戀?當年救你的那個人,确定是我嗎?你的喜歡,是因為我是陸城,還是因為當年救你的那個人?”

剛剛門外發生的那一幕,陸城一直隐在門內,觀察着外面的情景。

本來他是要出去,救下小婉,但當看見墨寒的身影時,陸城選擇了緘默。

卻不想,他的想法與墨寒相撞,最後反倒誰都沒去幫忙。

這樣的結果,并不是陸城想要的。

但是木已成舟,他晚了一步,便徹底無法挽回如今的局面。

他和小婉,注定有緣無分。

這麽多年,她有她的執念,而他因為某些苦衷,亦有自己的堅守。

原本便是,兩條橫線的人,此生都不會再有交集吧?

但,欺辱了小婉的人,他陸城決對不會善罷甘休。

陸城隐在黑暗處的臉龐一片陰暗,眸光閃了又閃,一股由內而外散發的冰冷,席卷上他的全身。

一抹嗜血的光,從眸底迸射出。

……

一處陰暗的房間裏,房頂挂了一盞搖擺不定的燈,燈光有些昏暗,卻足夠照亮室內的一切擺設。

房間內,四周牆壁雪白,沒有一個家具擺設。

屋中央,躺着一個昏死過去的男人。

恰在此時,房門被人大力踹開。

陸城大跨步走進來,脫了外套,解開袖扣,将袖子挽上來。

活動了一下手腳,他一言不發的趨步上前,手中握了一把拳頭大小的鐵棍。

他咬牙,冷笑一聲,便要向那男人打去。

李崇瞧見了,立馬上前阻攔。

“陸少,墨總交代了,要将他綁在夜總會門口示衆一天一夜,如果你下了狠手,打了他,這身上的傷可是遮都遮不住的?”

陸城輕擡眸眼,睨了眼李崇。

“這個男人他明明知道小婉是什麽身份,卻還是無所顧忌。你說,這背後是不是有人指使?我想,剛剛老大,一定交代了你,讓你好好審問一番,再将他綁在門口的吧?”

“是這樣沒錯,但是我得先審問一番,你再動手……”李崇摸了摸鼻頭,不退絲毫的說道。

陸城臉色陰沉一片,瞪了眼李崇:“你真好,真是老大家的一個忠心的狗腿子……”

“難道陸少,你不想知道?如果你把他打死了,我還怎麽問?”李崇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勾着薄唇一笑。

“好,我等……”陸城壓了心中的惱意,咬咬牙低吼一聲。

而後把手中鐵棍丢在了一旁,拎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旁邊。

李崇命令保镖弄一盆冷水過來,将男人潑醒。

男人嘤咛一聲幽幽睜開眼,當看到面前一個個五大三粗的黑衣人,他眸底閃過一絲惶恐。

眼梢末尾,當看到陸城時,他的心更是咯噔一跳,一股冷意,猛然竄上全身。

一個保镖上前,拖起他,讓他與李崇對視。

李崇掏了一根煙點燃,銜在唇上,斜着眼眸凝着男人。

“你是誰?哪家公子哥,又是受何人指派當衆羞辱小婉小姐?”

男人哆嗦着身子,将視線挪向李崇,當看清李崇隐現在煙霧中的臉龐時,他心中一陣膽寒。

這人是墨總身邊的高級特助李崇,這位特助的手段,他曾經多少聽說過。

凡是落在他手裏的人,不死也能剝了一層皮。

他折磨人的手段,極其殘酷,沒有幾個人都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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