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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她不能說,更不能問。

她必須要把自己的情感緊緊鎖住,不許它被動搖一絲一毫。

墨寒為着她這一句,聲音都染了愉悅,随即輕聲一笑,低聲應道:“我身體已經好了,你不必擔心。”

“……”初陽沒有再說話,她想逃。

“我帶你去吃飯吧……”他輕聲問。

初陽緩緩搖頭,想也不想的拒絕:“不用了,我約了人。”

墨寒眸光一黯,聲音啞了幾分:“約了誰?”

“一個朋友……”初陽不願多談,簡單了回了四個字,便不做任何停留,擡起腳步就走。

“初陽,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嗎?”墨寒箍住她的手腕,拉住了她。

初陽微微蹙眉,回頭看他。

晚霞的餘晖,落在他身上,他整個人猶如沐浴在霞光下,五官輪廓皆顯得格外的朦胧。

一時之間,她有些怔愣,好似突然之間看不清他的容顏了。

“好……”她抿着唇瓣,怔愣了許久,方才緩緩回了一個字。

墨寒的眸底閃過一絲光亮,随即彎了唇瓣。

“那我等你,你,你去忙吧。”

他有些不舍的松了初陽的手,初陽不發一言,将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不再有任何留戀,擡腳離開。

墨寒的眸光,靜靜的凝着她慢慢消失的身影,垂在衣擺的手,微微蜷縮緊握成拳。

李崇從車裏下來,有些擔憂的望向墨寒。

“墨總,你這身體還未痊愈,不宜再奔波。葉小姐她在這裏拍戲,我又派了許多保镖在周圍守着,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這裏很安全,你實在不必親自跑這一趟了。”

墨寒低聲咳嗽了一聲,臉上露出不正常的潮紅。

“咳咳……派人跟着她,時刻保護她的安全。”

李崇連忙應了,立即派了人尾随初陽而去。

墨寒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他腳步後退了一步。

李崇驚呼一聲,連忙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

“墨總,我們還是回去吧,你還需要再挂些消炎的鹽水。前兩天你明明受了傷,卻為了瞞住葉小姐,任由胳膊那處的一個刀傷潰爛發炎,進而才引發了高燒。而且,你昨晚又喝了那麽多酒,這身體實在不能再如此糟蹋了啊……”

“我沒事兒,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狀況。你在初陽酒店對面幫我訂一個房間,既然她約了人吃飯,我便在房間裏等她回來吧……”墨寒擡手打斷李崇的話,低聲吩咐了一句。

李崇一愣,還未反應過來,墨寒便已擡起腳步,走向初陽消失的方向。

瞧着墨總落寞孤寂的背影,李崇心口發酸,喉結處更是湧起難言的苦澀。

情之一字,終究殘忍,時候到了,誰都躲不過。

而墨總對葉小姐的情,早已深入骨髓,再難移除。

這兩人如今的狀況,不太樂觀,他甚至不知道葉小姐還要多久才能再次接受墨總。

明明兩人是夫妻,卻過着猶如形婚一般的生活,心與心之間,猶如橫隔了一條海洋。

這條海洋那麽長,李崇不知道墨總究竟能堅持多久,但這種婚姻,終究是病态的,總有一天,漫長的距離,會消耗盡他們之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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