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家,如今這裏已經是一片熱鬧,可謂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也不為過。到處充斥着的賀喜聲,讓洛家從未有過的熱鬧。
洛瞑穿過人群直接飛入大堂。如今兩個新人還都沒出來,他拍拍胸脯,慶幸道:“還好,還好。”
洛铮亮看到洛瞑這才回來,趕緊上前一把拉住他。洛瞑突然心上一緊,趕緊反手甩開,差點将自己的靈器拿了出來。
就在洛铮亮剛剛碰他的時候,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險感。可是這時他就莫名其妙了,平時他碰自己的時候,也沒這麽大反應啊。
“你這是怎麽了?”洛铮亮發現了洛瞑的臉色不對,覺得他眉宇間好似多了一團黑氣。
洛瞑搖搖頭,“昨日一夜未眠為小煙找禮物,在路上碰到了被魔化的靈獸,這不剛剛回來,下意識的條件反射。”無奈他只能編謊言糊弄過去。
洛铮亮雖覺得他不對,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想想他修為這麽高,倒也不會有什麽大礙,便讓他回庭院将自己的衣服換了,換自身紅袍喜服。
在天玄大陸,這裏結婚的習俗可不止只是新人換喜服,至親也要換的,這樣才顯得喜慶。
洛瞑點頭離去,腦海中總覺得自己今日有些太反常。
在他離開以後沒多久,便有一個胖胖的老婦出來,聲音倒是很洪亮,模樣像極了媒婆。“吉時已到,兩位新人出庭……”
大殿之內,除了洛家家祖,家主以及白氏坐在正位上,側位中都是四大家族以及兩個公會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洛煙和花炀從大殿中的兩個側門中出來。今日的大殿出了富麗堂皇以外,自然是被布置的極為喜慶。
今日的花炀身穿自身火紅的喜袍,臉上上了淡妝,顯得更加突出五官。可謂就顏值來說,絕對性的碾壓了在場的所有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而洛煙則是自身鳳冠霞帔。頭頂搖步墜,純金的簡單配飾,簡約而不失大方。一身紅衣襯得她身材玲珑,紅紗遮面,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媚态讓人移不開眼。
不過兩人剛剛進入大廳,臉上的笑容都頓了一下。紛紛往大殿看去,并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穹頂當空嬌陽,喜眉雙聯而降。今日洛家大喜,我等祝賀兩位新人,攜手走過天地盡頭,共踏萬古蒼穹之上。”北山閩侯起身舉一杯酒,側位的人也都跟着站起來,敬洛公等人一杯酒。
這其中,有多少公子喝下這酒變得酸愁。特別是北山閩侯身旁的北山明陽。
“洛公替兩位新人謝過諸位了。今日洛家大喜,承蒙各位能夠抽空趕來。等兩位新人拜了天地,洛公好好與各位暢飲一番。”他的話語落下,衆人坐了下去。
接下,便是那位中年婦人站出來,聲音又提高了一些。“吉時已到,兩位新人,一拜天地!……”
花炀走向洛煙,全程帶着幸福的笑意。他牽着她的手,兩人一起跪下拜了這天地。
“二拜高堂,家主,家祖!”
如今洛煙沒了母親,自然是只才洛铮亮一人,想到這,她心中有些酸澀。不過感覺到手掌中那寬大的掌心,她又釋懷了。
他們一共行了三拜,紛紛拜了洛公,洛之,洛铮亮。
這時洛煙才發現不對勁,她眉頭微皺詢問花炀:“你有沒有見到哥哥?他不會生氣不過來參加婚禮了吧?”
花炀微微搖頭。“應該不會,他走時還跟我打過招呼,說去給你買禮物去了。”
“買禮物……”洛煙總感覺有些不好的預感,買禮物應該知道今天是他們成婚的日子早早回來了。
這時兩人的三拜已經拜完,此時那老婦又站了出來,對着洛煙兩人,聲音高昂帶着喜慶。“夫妻對拜!”
花炀與洛煙對視,握着她的手,鞠躬下去。一共三拜,兩人感覺像是回憶了以往的種種,如今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禮成,送入洞房……”這送洞房一禮是下人帶洛煙下去的,至于洛煙的新房,是洛之讓人重新建造的,在洛铮亮大院的旁邊起的一個小宮殿。
花炀接下來就是要應酬這下面這麽多來道喜的人。雖然這酒他是萬杯不醉,但圖個喜慶,他還是循規蹈矩,按照凡間的規律來。
在洛煙的宮殿中,此時已經是中午,一個人影走了進來。洛煙以為是花炀,卻不想看到的是洛瞑。不過看到他,她也就放心了。
洛煙跑過去,抓着洛瞑的胳膊。“哥,你去哪了?我都快擔心……”說到這洛煙忽然發現他眉間的那股黑氣,之前黑曜的氣息在這越發強烈。“不,你不是我哥。”洛煙後退兩步,臉上如臨大敵,手中詭月刀握在其中。
“我的好妹妹,我怎麽就不是你哥了?”洛瞑,不,此刻說話的雖是洛瞑,但神态,語氣皆與洛瞑看上去是兩個人。
“黑曜,你是怎麽進入我哥體內的?快出來!”洛煙想持詭月刀,卻發現自己忽然動彈不得。像陷入一個凝結的空間裏,她渾身靈力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
“洛煙,你是我的女人,這身鳳冠霞帔只能穿給我看。今日我就當你年紀小,任性一次,待我将你衣物褪去,帶你離開這,與我一同過掌控世界的生活。”這是黑曜的聲音無疑,奇怪的卻是從洛瞑口中發出。
雖然不知道黑曜用的哪種術法,可洛煙知道,洛瞑還是洛瞑,只是體內的神識或靈魂被黑曜強行入體壓制住罷了。
只見黑曜的手伸到洛煙面前,揮手将她的鳳冠拆下,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傾瀉,煞是好看。而這并不算完,他的手伸向了洛煙的衣帶。他明明可以直接用靈力震碎洛煙外層的那層衣物,卻偏偏用了這種方式。
“黑曜,你不要欺人太甚!”洛煙有些慌了,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寬衣解帶,而這個男人并不是花炀。最重要的是她無力反抗!這種無力的恐懼感讓她體驗到了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面對這種情況的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