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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想要跟着符水雲的這個女修, 是坐忘峰的,也姓陳,叫做陳詩畫。

看上去是甜軟的性子, 符水雲都已經早早的離開的人群的視線範圍, 但是, 陳詩畫還是朝着符水雲的背影憧憬地望着。

那些為了看陳瓊的女修們, 跟陳詩畫站在一起,朝着那個方向看着, 直到什麽都看不見了,她們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這群小女修,平時修行的時候一點都不努力,倒是在這些事情上,特別的積極。

陳詩畫也是, 她心滿意足的離開之後,腦海裏竟然還是符水雲的影子, 她在心裏暗暗的将符水雲當成了自己的偶像,符水雲已經是她學習的動力了。

陳詩畫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仿佛想起符水雲的光輝的時候,她有使不盡的力氣, 她可以在天地之間, 随心所欲的施展着自己的能力,她根本不用擔心自己是一個沒有能力的人,因為,符水雲雖然沒有跟她說過話, 但是, 她自從知道了符水雲這個人之後,可是見證了太多符水雲的傳奇了, 對于陳詩畫來說,每一天修行的時候,能夠在太極廣場上看見符水雲的影子,就是一件很能夠讓她開心的事情。

陳詩畫在很久以前,也不是一個優秀的弟子,甚至可以說,即便是現在的陳詩畫,也不是一個優秀的人。

但是,一個修士,特別是劍修者,他們的優秀或者是不優秀,從來都不是說一定要按照這個人的天賦夠不夠高強,劍修者,但凡是能夠足夠認真努力,也不是資質特別差的人,都能夠在他所在的地方,有一個立足之地。

或許,在玄同大陸修真界,人們都說這個修真界是不公平的,但是,對于真正努力的修士來說,這句話卻不盡然,他們根本不能夠認同。

說出那些話的人們,大多數都是沒有真正的努力過,但是,陳詩畫從符水雲身上看見了,努力的重要。

一個天賦這樣高的人,都這樣努力了,那些不如他們天賦高的人們,卻在懶散,卻根本不像他們那樣的努力,論天賦,比不上別人,論努力,自然也比不上別人,那如果一直都是這樣下去的話,什麽時候才能夠比的上別人呢?

這樣的心理,倒不是說陳詩畫在攀比,事實上,陳詩畫是一個很和善的人,她也很淡泊,她喜歡符水雲的光環,卻不是單純的喜歡着符水雲的榮耀。

陳詩畫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這一點其實不需要質疑,但是從陳詩畫在和那一群小女修們在一起的時候,思想也沒有跟着那些女修們走,她保持着自己獨立的想法,也沒有人雲亦雲。

其實,在那樣的弟子當中,特別是當弟子很多人都湊在一起的時候,反而容易使裏邊一些沒有什麽想法的人,跟着她們一起去對一些東西有了想法,這樣的想法,其實也都不是她們最初的想法,甚至也不是她們的本意。

但是,這些修士們根本就分不清楚,什麽是自己的內心本意,什麽是別人強加給她們的心理。

奇怪的是,即便是她們不知道,但是,那些女修們,那些大多數能夠說出自己想法的人們,往往在她們說出自己的想法,然後被大多數的人認可了之後,那些在周圍沒有什麽想法的人,卻仿佛忽然有了想法一樣。

當然,她們的想法,就是剛才說的,不是她們自己本意的想法,全然是按照那些勇于表達自己真正內心的人們的想法來的。

或許這些人在平時的時候也很少去司機思索問題,也或許,是那些宣揚自己想法的人們,太能夠将自己的想法影響給他人,不論怎樣,都說明,那些容易被其他人影響她們自己本來想法的人,其實都是沒有真正的思想的。

但是,在這些修士之間,或者可以說,在整個天地間,不論是玄同大陸修真界的修士,還是在凡域的那些凡俗的人們,這樣的人們還是很多的根本不足讓人驚奇。

陳詩畫,卻不是這樣的人,

她特別的清醒,總是能夠在人群之間保持自我,她其實很少去發言,因此,也很少将自己的想法帶給別人,去影響別。

在大多數的時候,她能夠安靜的看着周圍的人們發表自己的想法,但是,她的想法,卻一般也不會對人們發表。

陳詩畫大多數的時候,是将這些話放在了自己的心底的,倒不是她故意不告訴別人,是一個不會和別人溝通的不會交際的人。

陳詩畫也懂交際,她在宗門,在她們的坐忘峰,也是有很多朋友的,雖然,論知心朋友的話,其實也沒有。

但是,這不能說是陳詩畫的人緣如何如何,事實上,陳詩畫的人緣還是很好的,如果她的人緣不好的話,她也不可能有身邊的那些處的還不錯的朋友,

只是,陳詩畫這個人,看上去很溫柔,很安靜,但是,這不是說她這個人的想法就想她的人看上去那樣安靜。

陳詩畫可以說是一個想法很跳脫的人,她說她沒有知心的朋友,這倒不是說她交不到知心的朋友,只是說,陳詩畫是一個特別有追求的人,也特別追求完美。

陳詩畫對于朋友基本上是沒有什麽要求的,她對于普通的朋友也是特別好的,但是卻不能夠做到發自內心特別的親昵,是還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和彼此的空間的,這也不是說陳詩畫對待普通的朋友還要分一個等你,不真誠什麽的。

這一點,陳詩畫倒不是刻意的在将朋友分出個等級,她對于普通的朋友們,也是真誠的在對待她們,但是,在陳詩畫的心裏,朋友和知心朋友,還是不一樣的。

這些朋友們,也都對陳詩畫很好,陳詩畫其實也很喜歡他們。

但是,對于陳詩畫來說,她從小就很夢幻,越是追求太好的東西,就越是容易陷在夢幻裏邊,這樣過度的夢幻,然後就讓陳詩畫的性情變的有一點,奇怪。

其實,也說不上是奇怪,也沒有人的性格可以用奇怪來說明。

陳詩畫這個人不奇怪,但是,如果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人們的話,大概有很多人都會覺的陳詩畫很奇怪,陳詩畫對于完美的追求,真的是讓人們有點難以理解。

大多數人交朋友,也就是找一個可以陪伴自己的人,或者是志同道合的人,大多對于朋友都沒有特別的要求,即便是真的只能夠在表面上算作朋友,但是在表面上過的去,而且在一起的時候,能夠讓兩個人彼此都開心的朋友,對于大多數人來說,其實也都可以算是很好的朋友了,在這個世界上,哪裏有那麽完美的人呢?

即便是找一個戀人,都不一定能夠有一個跟自己的心意全然相合的戀人,更何況是朋友呢?戀人對于彼此來說,就是彼此之間的唯一,這樣的唯一,都不可能有辦法做到那樣的完美,那樣的無瑕,更何況,是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很多個同樣關系的存在的朋友呢?

這些道理每個人都懂,甚至,陳詩畫自己也懂,但是,陳詩畫卻仍然固執的将好朋友和普通朋友分開了一個等級,然後,将知心的朋友放在最珍視的心底。

即便是這樣,陳詩畫到現在,也還沒有遇見一個真正能夠讓她覺的是知心朋友的人,陳詩畫對于知心朋友的要求很高,她對于普通的朋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要求,只要別人看的起她,願意跟她相處,她就能夠和那個人愉快的成為朋友,跟那個所謂的朋友一起,做兩個人都願意去做,甚至是陳詩畫不論願不願意,為了讓朋友開心,都會表現的自己也很開心,然後陪朋友一起去做的事情。

但是,對于知心朋友來說,因陳詩畫想要的知心朋友不多,也就人海之中,尋找出那樣的一個,對于陳詩畫來說,都是特別的知足了。

陳詩畫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遇見一個能夠讓她覺的可以成為她知心朋友的那個人。

直到,她遇見了符水雲。

其實,也不能夠說是她遇見了符水雲,因為,不論怎麽說,相遇的話,其實是兩個人的事情,但是現在,陳詩畫單方面的欣賞着符水雲,卻是陳詩畫一個人的事情,符水雲甚至都不知道在天劍門有陳詩畫這樣的一個人,但是在陳詩畫的心裏,符水雲卻已經是一個無可比拟的人物了。

有時候,當陳詩畫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的想到,站在符水雲身邊的蕭丞,是那樣的開心,陳詩畫也就是單純的覺的,能夠站在符水雲的身邊是一件很能夠讓人滿足和開心的事情。

當然,對于陳詩畫來說,這也就是一種單純的喜歡強者的心理?

或許,也不盡然,因為,陳詩畫如果是單純的喜歡強者的話,不說在天劍門,就是在他們自己的坐忘峰,也不是說連一個強者都找不出來,還需要讓陳詩畫去坐忘峰以外的太虛峰去找尋。

不論怎麽說,這對于坐忘峰來說都算是一種恥辱了,如果,是按照陳詩畫這樣的心理來算的話,坐忘峰的那些強者們,大概是要不服氣的了。但是,其實按照事實來講的話,符水雲在同等的等級裏邊,還真的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當然,說符水雲打遍天下無敵手,的确是有一點吹的太過了,有一點浮誇,但是,在同等的等級之間,符水雲在天劍門,打遍宗門無敵手,如果出去跟人家這樣說的話,大家卻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因為這句話,一點都不浮誇,也只不過,是在闡述着一個事實,一個符水雲本來就很強,在同階裏邊根本就沒有敵手,也沒有人能夠挑戰了符水雲還能夠贏的人,這樣的人至少在天劍門,在跟符水雲一樣的境界的弟子之間,是不可能存在的。

即便是附屬雲後起之秀的弟弟蕭丞,事實上,蕭丞在跟符水雲練劍的時候,這兩個人都已經打過好多次了,蕭丞至少在現在看來,也不是符水雲的對手。

符水雲曾經的對手有很多,但是到了後來,在天劍門的話,根本就沒有一個人願意将符水雲放到自己的對立面。

已經有很久很久的時候,沒有人來找過符水雲挑戰她了。

符水雲其實早已經習慣了,但是,符水雲追求更強的腳步卻是沒有止境的,有時候,符水雲在宗門挑戰了新等級的妖獸之後,在閑暇時間,或者也會去找一找其他的人,跟她境界差不多的人一起練習劍法,不論怎麽說,雖然符水雲在自己的峰脈,和自己峰脈的弟子境,想要練劍的話,蕭丞都可以随時的陪着符水雲一起練了。

但是符水雲卻不想要跟着蕭丞一起練劍,符水雲說不上來為什麽,大概是跟蕭丞練習劍法太久了,從蕭丞的舉手投足之間都能夠知道蕭丞要出什麽劍。

如果是換做一個其他的人來,或許還真的看不出來,但是符水雲在劍法上,仿佛有着天然超出別人的敏捷能力,符水雲總是能夠快別人一步,看出別人是要出什麽樣的招式了,當然,有時候,蕭丞也能夠看出符水雲的劍招,但是這也就是有時候。

大多數的時候,蕭丞還是看不出符水雲的劍招的,符水雲也不知道為什麽,其實符水雲看蕭丞的悟性已經很強了,而且,蕭丞其實也已經悟出了自己的劍境。

蕭丞其實本來也不能夠在很短的時間悟出自己的劍境的,但是,蕭丞有符水雲的指點,加上蕭丞本來就是一個特別能夠活學活用的人,所以,很快的,蕭丞竟然也悟出了劍意,蕭丞的劍意,就是劍修者們很普通的第一層能夠悟出來的劍意了,也就是形劍意。

蕭丞雖然也見過符水雲的劍意,但是蕭丞這樣的眼界還是一個小弟子的眼界,不論蕭丞這個人怎樣的大氣,和見過很多的世面,雖然從一些方面來說,蕭丞已經可以算的上是一個很有閱歷的人了,但是蕭丞這樣的閱歷,還不足以使他能夠認出來符水雲這樣太古時期才有的劍意,太虛劍意。

蕭丞雖然不認識符水雲劍意到底是什麽,但是蕭丞卻特別的聰明,蕭丞覺的,符水雲的劍意,這劍上的氣息,跟太虛九霄峰上邊那個黑金大劍的氣息有一點的想象?

但是,蕭丞也說不上來符水雲的劍意到底是什麽,符水雲自己當然也是想不出來的,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想到她能夠悟出太虛劍意這樣優秀的劍意。

蕭丞其實也想不到,那當然是因為,不論是在符水雲的認知之中,還是在蕭丞的認知之中,太虛劍意這樣的東西,都是太遙遠的傳說,別說是在現在的天劍門,即便是放眼整個玄同大陸修真界,也不可能有人擁有這樣的劍意了。

蕭丞入門的時候,符水雲自然也跟蕭丞講過這太虛劍意和九霄玄凰劍,以及傅語欣的故事,蕭丞當然是很認真的将這些故事放在了心裏,這些故事在當時是符水雲将給蕭丞的,蕭丞從小其實不是一個喜歡別人講故事的人,但是,符水雲在跟他講故事的時候,他特別的認真,仿佛不認真的話,會錯過一個字,錯過一個字,便不能夠知道符水雲所講的整個故事的全貌一樣。

當然,正是因為這樣,蕭丞才知道了太虛劍意這種劍意的存在。

像太虛劍意這樣高端的信息,即便是從前蕭丞在外邊做散修的時候,那個時候蕭丞就已經知道了許多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訊息了,但是,在那些散修們的認知裏,根本也就沒有太虛劍意這樣的東西,散修裏邊雖然也有很多的劍修者,但是,劍修在散修上的修行,不論怎麽說,都是沒有在大宗門這樣的劍修學到的東西多,即便是那些劍修們在外邊有散修聯盟的便利條件,他們行蹤不定,不像是大宗門的修士整天都被關在山門裏邊一樣。

散修的修士們,跟這些在大宗門的弟子們正好是相反的,這些散修的修士,整天有太多的時間見到外邊的世面,即便是這些散修的修士們自己不出外歷練,那些大宗門的修士們也喜歡到處跑來跑去的歷練,有的時候就能夠看見這些散修的修士們。

當然,很多時候也能夠遇見這樣的劍修者們。

其實,蕭丞一開始的時候是不知道天劍門這樣的宗門的,他一開始對于修真世界的事情知道的特別少,也就知道該怎樣練氣,調息,也算是有一個煉氣期的老人,教蕭丞是該怎樣做這些,需要如何如何。

那個老者,雖然也是練氣修士,看上去那樣的年紀還是一個煉氣期的修士,很沒有用的額樣子,但是,豈不知,這樣的修士,在凡域裏邊,卻已經是大能者了,在凡域想要去修仙的人們那樣的多,但是,因為是在凡域,凡域沒有真正的修真界域這樣便利的條件,所以,他們那邊的人們天生都只是凡體,這樣的凡體,要修仙是特別的艱難的,但是,也不是說他們不能夠修仙。

修仙倒是也能夠修仙的,就是他們在修仙的路上,所需要經歷的艱難和挫折,都要比一般在修真界域的修士們要經歷的多一點,因為他們本來都是不适合修仙的,他們那些人們要修仙的話,還要修一個脫胎換骨的仙體。

雖然,也不是說真的要用仙體才能夠修行,說是這樣說,但是,這個意思也就是說,凡域的人們大都比較平凡,他們平凡的身體和他們的悟性,甚至是他們的修行資質,在很多時候都是達不到一個修士的基準的,但是,在修真界域的這些修士們,他們或許一出聲就達到了這樣的基準。

所以說,凡域的修士們要想修仙的話,要比修真界域的修士們要難一點,因為,他們不但要刻苦的休息功法,還要先讓自己不像一個凡人一樣,他們還需要讓自己附和修行的基準之後才能夠算是一個真正入門的修士。

那個老者,已經能夠步入練氣期了,這說明那個老者,其實,已經是真正的修士了,不論他是不是天賦比較低,但是,他能夠成功的進入煉氣期,變成一個真正的修士,這一點,在凡域來說已經是不容易了的。

要知道,在凡域的築基期,都已經是超級大能了,能夠随便找一個國家,去掠陣那個國家,享受那個國家的供奉,他們什麽都不需要做,只需要鎮守那個國家,就能夠保護那個國家不被大多數的敵國侵犯。

除非,敵國也有一個像這樣築基期的修士在鎮守,然後這樣的時候,兩個國家之間,所較量的就不僅僅是兩個國家之間的國力興盛不興盛,或者是這兩個國家的軍事力量夠不夠強,他們最主要較量的,卻是幫助他們這個國家掠陣的修仙者們。

但是,如果這兩個國家真的是都有彼此的修仙者鎮守的話,往往,這兩個國家的架是很難真正的打下去的。

說起來,也是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在凡域,築基期的修士們,大多數彼此之間,都能夠惺惺相惜,不會對彼此輕易的動手,即便是真的遇見了什麽矛盾,或者是沖突,也大多能夠采取和平的方式解決。

或許,是在凡域的修士們,所需要的修行資源其實要比在修真界與的修士們所需要的修真資源還要多,而且,他們修真起來還要更加的緩慢一點,這一點,倒不是說那個築基期的修士有多笨,多弱,其實,這根一個修士笨不笨,聰不聰明,或者是他到底是很強悍的人,還是很弱小的人,都沒有關系,這期間的關系,也不是能夠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楚的。

一個凡域修士最主要的,還是修行夠不夠努力,所以,想要努力的修行,就需要放下很多手上的事情和事務,比如說,一個築基期的修士,雖然接受了國家的供給,能夠供養着他們,讓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去修行自己的修為,當這些修士們的境界提升的話,對于這個國家來說,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而且,提升一個修士的境界,也跟自己的國力,和自己國家的軍事力量很有關系的。

在這些凡域的國家,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基本上每個國家都要有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坐鎮了,當然,也不止是一個,在一些有實力的國家,甚至可以供奉多個築基期的修士。

這些對于一個修士來說,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其實,在真正的修真界域來說,這裏的修士,即便是練氣期的,也都不太屑于去凡域那些凡俗的國家,去做人家國家的大臣,雖然說,在國家裏邊,被國家供養着自己的修行,自己可以不去上課,也不去做功課,更不需要守着時間去搶接任務的任務榜,也不需要去做那些太費勁的任務,都有你想要的資源,供給着你,這些資源,雖然對于真正的修行大宗來說,也不算多,但是,在一個凡域的國度,能夠拿出這些東西送給一個修士的話,那就說明那個修士,在這個國家很被重視了。

當然,這個修士也可能不是真心實意的要給這個國家做事,也就是貪圖這個國家能夠給自己提供一些自己的需要,等這個修士能夠在這個國家修行到更高的境界的時候,往往心高氣傲,甚至将這個國家給踩在腳下,自己去真正的修真界域,去那些大門大派了。

但是,在那些大門大派,其實不太喜歡這樣的修士,這樣的修士,在凡域的話,有很多的個人恩怨,他們在宗門的話,容易引起一些個人的恩怨以至于影響到宗門,雖然說,當一個修士真的進入這個宗門之後,就是這個宗門的修士,這個宗門可以對這個弟子進行保護了,但是,在這個弟子能夠進入宗門之前,宗門是會花心思去考察他,看一看這個弟子從前是不是在凡域的國度,做過人家的鎮守護法之類的。

如果真的是那個想要拜入山門的弟子做了這些的話,那麽,這個弟子很有可能,不能夠入選這樣的宗門,除非這個弟子說謊,将自己從前的一些經歷隐瞞了,才能夠進入這個宗門,當然,如果是在進入宗門之前,對宗門坦白了自己的過去,被宗門接納了之後,即便是在之後,那些凡域的事情,因各種原因,找到了宗門,要找那個弟子的不愉快,或者是需要那個弟子做什麽的話,都會有宗門出面,來保護那個弟子。

這樣的弟子,即便是從前做過宗門不喜歡那些弟子們做的事情,但是,他在坦白之後,被宗門自己選擇了不介意的話,那麽,他們之後在宗門是沒有任何影響的,是可以被宗門以很多福利和優勢來對待的。

但是,那些說了謊話,隐藏了自己的過去,蒙混進宗門的,宗門雖然也不會将這個弟子攆出去,但是卻要将這個弟子關進宗門的思過崖之類的地方,如果是在天劍門的話,要被天劍門的護法或者是長老們給丢進鴻蒙谷去認識認識自己的錯誤,當然,即便是進了宗門的話,如果不是真的在宗門之後,還觸犯了宗門的法則,那這樣的話,才能夠被宗門給踢出宗門,但是一般來說,是不可能的有這樣的弟子的,這樣的事情基本上也是不存在的,除非真的有一些弟子,自己不想要在宗門,故意想要離開宗門,所以就各種胡鬧的。

當然,這不是就在說,在凡域的那些國家,給別人的國家做鎮守護法的那些築基期的修士們,都是薄情的,将自己的利益看的比什麽都專注的很薄情的修士們。

一些有情有義的修士,也是有的,也有一些修士,他們雖然也追求着強悍無匹的力量,但是,他們追求的力量,卻是一種試圖保護別人的力量,這樣的修士心裏,往往都是很溫暖的,他們不可能将自己看的比其他的人要高高在上,要踩着別人專門服務于自己的修行,這樣的修士,如果做了別的國家的鎮守護法,那是相當的盡職盡責。

雖然,一個修士,本來就有着足夠強大的力量,甚至可以去毀滅一個國度,當然,這樣的國度要是純粹的凡域的國度才可以,如果這個國度也有修士的話,但是靠着一個築基期的修士,也不可能将人家整個國家給蕩平,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在凡域的凡人面前,可以被凡人們叫做是神仙了,但是,在真正的修士面前,即便也就是最低級,最普通的煉氣期修士面前,如果是很多個煉氣期的修士在一起的話,人家還有法寶,那這個築基期的修士,也不一定就是那幾個煉氣期的修士的對手了。

所以,築基期時候的修士們,大都也比較收斂,即便是在凡域,也不是沒有高人的,山外青山,樓外樓,都是這樣的一個理。

雖然說,要做鎮守國家的護法,只有築基期才可以,但是,練氣期的修士,在凡域的國家,已經可以在凡域的國家朝堂上做官了,而且,根據這個練氣期修士的實力,官職也是有區別的。

當時,蕭丞是離開了故鄉之後,輾轉到了一個凡域的國家的,也是在那個凡域的國家,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一個煉氣期的老者。

那個煉氣期的老者,雖然已經是練氣的大圓滿境界了,但是,在蕭丞的面前卻一點架子也沒有,要知道,這個煉氣期的境界,雖然在真正的修真界域,就好像是在天劍門和青雲門這樣的大宗門,是不值一提的,甚至也就是一個外門弟子,但是,在那樣的凡域,修行者都很少的地方,這樣的煉氣期修士,都已經是很難能一見的了。

在凡域大多數的人們雖然也都想要修行,但是,他們很多人甚至連練氣的門檻都無法到達,所以,這樣的一個煉氣期的修士,雖然還是個老者,在凡域的國家已經可以做官了。

這個老者,也是凡域一個國家的官,但是,他是一個小官,也不是說他的能力不夠做一個大官,事實上,對于凡域的國家來說,一個煉氣期高階的修士,已經差不多可以跟築基期的修士一樣了,雖然達不到築基期那樣的境界,但是,也就差那一步,還是特別強力的修士了。

這樣的修士,凡域國家給他們的官職一般都不會低,但是,官職越高,責任越大,雖然凡域的這些國家,給予他們的供給,也是比較豐富的,也是按照官職,來确定給他們的資源是怎樣的等級的。

但是,這個老者,因為不喜歡給國家打理太多的事務,便選了了一個自己能夠順手做到的小官,其實,是這個老者比較老實,如果說是那些比較滑的修士,他們即便是什麽都不做,也要去做大官,反正,對于凡域的國家來說,真的需要修士們來處理的事情是不多的,他們所要做的最主要的事情,其實很簡單,也就是在那裏保護好這個國家的安全就可以了,大多數的修士,都是按照這樣的想法來要求自己的。

是這個老者比較過分的自覺,所以,就選擇了一個小的官職來做。

既然是小的官職,當然就不是在那個凡域的繁華國都,在國都的那些修士,一般看上去都是很忙的,但是,這個老者不知道的是,他們其實都是特別清閑的閑職,當然,這個老者也可能不是不知道,他或許什麽都知道,但是他還是選擇了自己所喜歡的官職,這個,也是老者當時自己給那個凡域的國君提出的要求,将自己的封地要封在鄉間,這樣比較方便這個老者的修行。

當然,凡域的國君們也不是傻子,雖然,這個老者自己想要去鄉間,但是對于凡域的國君們來說,他們最想保護的,當然要屬自己所在的國都了,雖然這個國君在嘴上答應了老者,但是,他卻是将老者安排在了靠着國都旁邊的郊區。

這樣一來,這個老者還是沒有離開國都的範圍,還是能夠随叫随到,随時的能夠幫助國君做一些保護行為的事情,也不至于忤逆了老者,反正,在國都旁邊的郊區,也是一個鄉下了。

老者也不知道有沒有看破凡域國都的這個行為,但是,國君的這個安排其實上,也的确沒有讓老者不滿意,仿佛,老者要的也就是一個鄉下,安靜一點的地方,他喜歡安靜,所以,只要是給了他一個安靜的鄉下,老者也不需要去理到底是在何處的鄉下,反正也照樣是能夠讓自己開開心心的。

那個國君在安排好了老者之後,也算是送了一口氣,因為,如果這個老者不滿意的話,他就要将這個老者送到遙遠的鄉下了,那樣的話就離自己比較遠了,這是國君不太想要看見的這個老者的選擇,但是,好在這個老者,在最後還是選擇了他的選擇。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一個前提,老者才在鄉下遇見了蕭丞。

那個時候,蕭丞仿佛也就是一個落難而來的孩童,在國都的鄉下,其實也是比較繁華的,就是沒有國都的都城熱鬧,這個鄉下,雖然也很安靜,但是,卻整潔。

是老者喜歡的樣子,也是蕭丞喜歡的樣子,在蕭丞的記憶,小時候,他所生活的海邊鄉村,也是這樣的風情。

不一樣的是,那時候,在海邊的那個村子,是面朝着大海的,所以,村子裏總有一股清新的大海的味道,那樣的味道,對于蕭丞來說,是很近,卻又是很遙遠的,近,是因為那個味道從來都沒有離開過蕭丞的記憶,遠,是因為,那個味道也只是在記憶裏邊,很難給蕭丞再去聞道了,即便,在那之後,蕭丞去過無數個大海,看見過無數的海邊村落,但是,沒有一個海邊的村落,有以前他所在的海邊村落那樣熟悉的氣味。

或許,對于蕭丞來說,他記憶裏的那個氣味,根本,就不是大海的氣味,而是故鄉的氣味,所以,蕭丞後來即便是走遍了全天下所有的大海村落,都找不到那樣的了。

只是,後來,在遇見符水雲的時候,他的心底,才能夠重新湧現起那樣的情愫。

仿佛,當時大海的味道,對于蕭丞來說,早已經不能說是味道,而是,一種情懷,和一種,永遠不會褪色的信仰。

在老者的村子裏,有一條河,河面特別特別的平靜。

那個煉氣期的老者,平時修行的時候,就很喜歡去那個平靜的湖邊去打坐。

那時候,蕭丞也總是在那個湖邊,去打水,當時,蕭丞也的确是浪蕩到了老人的這個村落的,蕭丞在河邊打水的時候,總是能夠看見老人坐在河邊,盤着膝,一動不動的樣子。

蕭丞有時候打了水以後,會坐在河邊想一些事情,蕭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麽,但是,每當這樣的時候,蕭丞都不會孤單,因為在蕭丞的對岸,總是坐着這樣的一個老者。

終于有一天,蕭丞也不知道是好奇,還是因為蕭丞仿佛從老者的姿态悟到了一些什麽,蕭丞竟然也學習着老者的樣子,盤膝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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