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的酒量本來就不好,不一會兒,她整個便暈乎乎的,她撫着腦袋,倚靠在沙發上,搖頭晃腦的擺手。
“不行了,我不能喝了,明天我還有早班,我真的不能舍命陪君子了,你們就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喝了,我要去廁所……”
嘴裏說着去廁所,身體卻沒動。
蕭炎坐在她旁邊,看着小臉紅彤彤,有些迷糊的夏晴,唇角一勾,微微一笑。
他站起來,将她扶起,和其他同事打了聲招呼,便扶着夏晴去了洗手間。
他将夏晴扶到了女廁所門口,微涼的手掌拍了拍夏晴的臉頰,低聲喊了兩句:“夏晴,洗手間到了,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夏晴眯着眼睛點了點頭,非常乖巧的回了一個好。
蕭炎瞧着她乖巧軟萌的可愛模樣,沒忍住,手指輕輕的觸了下她布滿紅暈的臉頰。
那觸手滑嫩的感覺,令他心微微一蕩,他連忙縮回手,催促着讓她進去。
夏晴點着頭,扶着牆壁進了女廁所。
恰巧,這個時候,蕭炎的電話響了。
他瞥了眼來往的人,四周有些嘈雜,他想着夏晴一定過一會兒才能出來,他便捏着手機,去了不遠處的一個安全通道接電話。
豈知,他這邊剛進安全通道,夏晴便扶着牆壁,出了女廁所,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擡頭往四周掃了一圈。
她沒有看見蕭炎,不由得眉頭一蹙。
“你怎麽在這裏?你是來看我的嗎?”突然,她側邊響起一個極其耳熟的男人聲音。
她還未轉頭去看,她的手腕,便被一雙大掌攥住,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道将她拽入了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
陌生的味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額頭,她怔愣了好幾秒,方才反應過來。
她咬牙掙紮,怒視向抱住她的人:“你誰啊……”
三個字的音落,随着印入她眼簾的那個人的模樣,她的聲音便漸漸的湮滅了。
之前見了兩面,加上今晚的第三面,她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麽名字。
所以,她只是傻愣愣的看着他,抿了抿有些幹涸的唇瓣,沙啞了聲音說道:“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好巧啊?”
“你能來看我,我真的很高興……”
雲陵光眸光迷離,眯眸望着她,他眸底閃爍着火熱的光芒。
他的視線,落在了她豐滿誘人的唇上。
他的呼吸微凝,手指捏着她的下颌,低頭便含住了那片嬌豔欲滴,令他滿是悸動的唇瓣上。
入口的感覺,就像果凍,微甜,味道美極了。
他的吻,不由得緩緩的加深了。
夏晴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感受着,這個才僅僅見過三面的男人,現在正與她進行法式熱吻。
她的腦袋就像是放了一個煙花,砰砰的,她完全找不到了東西南北。
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了,整個身體都落入那個火熱又寬大的懷抱裏。
她的酒勁好不容易消散了,這一會兒,又突然蹭蹭的往她腦袋上沖。
她醉了,醉的一塌糊塗。
雲陵光抱着夏晴,去了活色生香的頂樓,打開了一件包廂,反鎖了房門。
他将夏晴放下,将她柔軟的身體,抵在門板上,他的手掌一寸寸的撫摸着她的臉頰,眸眼迷離,帶着迷惘,靜靜的凝視着她。
“我真的分不清,這一刻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你從來都沒有這麽乖巧過,乖巧的令我控制不住自己……”他低聲呢喃,聲音暗啞。
夏晴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她仰頭看着近在咫尺,令她一見傾心的面容。
她只覺得這一刻,是一場夢。
她向來都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在那晚雲陵光救了她後,她便已經知道,她是喜歡這個男人的。
可惜,那晚他送她回去,她急着給張哥包紮傷口,沒有來得及問他的聯系號碼。
她還懊惱了一夜,這不,今天她生日,她就算沒有人勸酒,也因為相思之苦,把自己灌醉的。
如今,她居然被朝思暮想的男人摟在懷裏,并且被這麽溫柔相視,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亂跳。
她捏着衣角,有些忐忑的看着他問:“我也不知道現在是夢還是現實,我們怎麽又再次相遇了呢?這緣分,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她軟軟糯糯的聲音,還有那大大的秋波流轉的眸子,撩撥的他心神一蕩。
他喉結滾動,抿了抿薄唇。
微涼的指腹,觸上她殷紅的唇瓣,磨蹭了一下。
夏晴的臉頰,不自覺的紅了起來,耳根子脖頸全都通紅一片。
她今晚穿了一件抹胸淺藍色上衣,下搭了一條黑色的小腳褲,腳蹬一雙白色的球鞋。
整體的打扮,皆是青春氣息濃厚,但肩上的鎖骨,卻透着一點性感的妩媚。
那胸前,呼之欲出的溝壑,白皙粉嫩的肌膚,都似散發着瑩瑩珠光,散發誘人的魅力,純情間透着感性,妩媚中又夾雜着羞澀。
在燈光的映襯下,此時的夏晴,美麗的猶如一只迷失在森林裏的麋鹿,那含着水光的眼睛,更是勾得雲陵光的心癢癢的。
“你怎麽會來這兒?怎麽會這麽乖的縮在我懷裏?甚至乖乖的讓我吻?”他俯身低頭,薄唇貼着她的臉頰,低聲呢喃問。
“我……”夏晴剛剛說了一個我字,下一刻,那男人似乎等不及了,噓了一聲:“噓,這一刻,我只想要你……再也不想顧及任何人或事……這一刻,你只屬于我……”
他話音一落,那記火辣辣的吻,便如驚濤駭浪,朝夏晴席卷而來。
他吻得熱烈且激情,他似乎要把她的唇舌吸附進他的身體裏,那股狠厲的霸道,讓夏晴眸底升起一層朦胧的霧氣,想要躲開他這麽強烈的吻,卻又躲不開。
吻着吻着,他似乎不滿于現狀,那手猶如一個靈巧的小蛇,偷偷鑽入了她的衣擺,然後覆上了她沒有一絲贅肉的肚腹。
那令人心神蕩漾的觸感,讓他舒服的低嘆一聲,随即,他的手便慢慢的攀岩,直到摸到了一片柔軟滑嫩的丘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