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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雲雅将一部分人帶回了場中。

那些膽小的,早已被吓病了,就像一個軟腳蝦,爬也爬不起來了。

雲雅也不再為難他們,便讓他們離開了。

所有人到齊,場中一片安靜,再無人有興趣攀談八卦是非。

他們只覺得,在這裏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覺得一場難熬。

雲雅首先上臺致辭,解釋了一下剛剛發生的意外,并且說明,一切都是她的錯,是她教女無方,是她只顧醫治伊人身體的疾病,卻忽略了教育她怎麽做人。

今後,她會好好的教育伊人和華錦,不會再讓此類惡劣的事情發生,然後又向初陽和墨寒道了歉。

因此這事,帶給了他們負面影響,之後她會發一份聲明,特別說明此事。

初陽和墨寒,皆都面無表情,裝沒聽見。

雲雅厚着臉皮,一個人自導自演,玩得不亦樂乎。

最後,雲雅終是結束了獨角戲,然後又請上雲陵光上臺,兩個人你一言無一語的答話。

什麽華氏岌岌可危,秋氏出于人文道德,又因兩家交好多年,不能見此不救,所以雲陵光作為新的代理總裁,覺得将華商并購給秋氏,從而留住華商。

黑衣人将簽約合同捧上臺子,兩個人就像剪裁儀式般,在衆人的矚目下,分別拿了鋼筆,簽下了各自的大名。

然後,再有一個律師上場,唱讀合同內容,最後宣布合同立即生效,華商從此歸入秋氏旗下。

雲雅笑得一臉燦爛,與雲陵光握手。

所有人,都鼓掌祝賀,随着場中氣氛熱烈,有些人的心緒也漸漸變得緩和。

紛紛上前,向雲雅道賀敬酒。

雲雅一一接過,一飲而盡。

華氏不是一個小公司,他是一個大集團,即使華氏曾經遭遇了危機,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華氏帶給秋氏的利益,是無窮無盡的。

墨寒輕勾唇角,與初陽站在不遠處,靜靜的望着這一刻雲雅那得意,春風拂面的樣子。

他捏了捏初陽的手,薄唇湊近她的耳畔,低聲說道:“雲雅和你父親并沒有領結婚證,那也就是說雲雅并沒有在秋家的戶口本上,一個不是秋家的人,她如何能夠得到秋家的萬貫家財?”

“她頂多只是一個代理罷了,秋家的那對老太太老頭子,一定許給了雲雅一些好處,或者答應立遺囑,待他們百年後,将秋家正式交給雲雅。”

“只是,如今那兩個老人還在,遺囑不可能有效,所以,這麽多年,雲雅她只是一個代理總裁而已,替秋家管着集團,卻不是法律上真正繼承秋氏財産的繼承人。”

“你父親,在秋家的獨子,一旦你父親出來,那麽雲雅現在所拿到的一切,将都不複存在。辛辛苦苦了這麽多年,卻為了別人做嫁衣,雲雅也是可憐的很……”

墨寒微微挑眉,眸底流着晶瑩的亮光,凝着初陽嬌豔如花的容顏,壞笑着一字一句的解釋給初陽聽。

初陽先是微微一愣,待重新思索了他這番話的意思。

随即,她便噗嗤一笑,為了不惹人懷疑,她連忙捂着唇瓣,緩緩的低下頭,憋得肩膀都一顫一顫的。

所以,辛辛苦苦這麽多年,還有剛剛才稀釋了華氏集團,這一切的結果,都是為了秋恒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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