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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消停個幾小時,結果國外又傳來更加糟糕的消息。

華商竟然攜帶違法危險物出現在機場,被國外警方定義為恐怖分子給抓起來了。

如今的華商,生死難料。

他雲陵光就算能耐再大,也不能從國外把一個恐怖分子救出來。

雲陵光徹底的氣炸了,他來來回回的在書房裏走來走去。

惹得守在一旁的幾個黑衣人,驚慌的瑟瑟發抖。

書房內的地板上,堆滿了碎片雜物,再也沒有東西可供雲陵光打砸。

雲陵光便擡腳,往那些黑衣人身上招呼。

一邊洩憤,一邊怒罵華商是蠢蛋:“活了這麽多年,真是連一個廢物都不如。只不過抓一個葉初陽而已,他到底是怎麽蠢到被國外的警方當成了恐怖分子的?”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

這邊雲陵光氣怒的要殺人,憤恨的眼睛都憋紅了。

而彼時的華錦,正在與孟興在酒店裏颠鸾倒鳳,她還被蒙在鼓裏,完全不知道剛剛脫離危險的父親,又重新锒铛入獄。

而這一次,再也沒有人能夠救華商。

這段時間,孟興對她關懷備至,疼愛有加。

看着他那張臉,很多時候華錦總是把他當做墨寒。

于是真真假假,她徹底的陷入了進去,有時她恍惚中,仿佛覺得自己真的是和墨寒在戀愛。

大夢一場,當黎明來臨,她從清晨的陽光裏醒來時,沐浴在陽光下時,她才恍惚覺醒。

她緩緩轉頭,看向還在沉睡的男人側顏。

一種無法言說的悲傷,緩緩的從心底蔓延上來。

孟興即使那麽像墨寒,又用這張臉取代了墨寒又怎樣?他終究不是墨寒,終究無法取代墨寒在她心底的痕跡。

那是長達十幾年的愛戀,她又不是機器,怎能說忘就忘?

只要一想起墨寒,華錦的心就疼的厲害。

她深深的吸口氣,摒棄心口的郁悶,抹了一把眼睛的濕潤,慢慢的起身。

只是還未站起來,孟興便緩緩的睜開眼,剛剛她落寞又悲傷的那一幕,怎麽能夠逃過他的眼睛。

随即,他眸底一冷,猛然起身。

華錦被他突然醒來的動作驚吓住,她還未轉頭看他,孟興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重新甩到了床上,然後重新将她壓在身下。

“剛剛在想誰?”他眸光微冷,凝着她問道。

華錦臉色一白,強硬的勾了勾唇角的笑意低聲說道:“沒……沒誰。”

孟興冷笑一聲,擡手便扇了華錦一個耳光:“嘴硬,真是該打……”

這一下子,直接把華錦打蒙了。

她捂着臉頰,不可置信的看着孟興,然後聲音裏含了一絲哽咽:“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從小到大,沒人敢這麽打她,孟興他,他怎麽敢?

孟興眉頭不擡,渾身散發着一股冷意,居高臨下的凝着華錦,嗤笑一聲:“哼,你還真以為,你還是從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大明星?華錦我告訴你,如今的我,再也不是從前的孟興,現在我是高高在上的墨寒,我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又擁有無人可以比拟的權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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