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透亮的肌膚,又暈出一些紅,美豔中又增添幾分羞澀,這樣的初陽,墨寒從未見過,這幅模樣令他愛不釋手。
他只想這場婚禮就此停止,她這樣美好的模樣,只能給她看。
偏偏如今,他的腿腳受傷,無法立即抱了她走。
墨寒只能帶着一絲幽怨的眼神,凝着初陽,然後帶有薄繭的拇指,輕輕的摩挲着初陽的手心。
初陽內心一顫,手心處被他摩挲的微癢,讓她心生忐忑。
她咬着紅豔的唇瓣,瞪了他一眼。
墨寒置若罔聞,依舊繼續撩撥着她,不動聲色。
這裏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如此的煎熬,于他于她。
墨寒忍受着痛苦的煎熬,眼睜睜的看着初陽被別人拉走,獨留下他一個人坐在輪椅上,獨自承受冷風的洗禮。
淩翊不懷好意的走近,湊近墨寒低聲調侃:“瞧你那哈巴狗的一副可憐模樣,莫非你禁欲很長時間了?”
墨寒瞥了他一眼,心情原本就不好,看到淩翊更加覺得糟心。
一張俊臉繃得緊緊,他冷笑一聲反擊:“哼……你一個單身狗也有信心來和我談禁欲?”
淩翊被單身狗這三個字堵得臉龐通紅,他氣急敗壞的瞪着墨寒,更加不客氣的譏諷道:“你這個有媳婦的人過得日子,不還是和我們單身狗一樣?瞧你這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一定是初陽以前都将你打入了冷宮。哼,說起來,還是你可憐,明明有媳婦,卻看得見摸不着更是解不了饑渴。啊呀,這抓心撓肺的痛苦,你一定體會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說實話,我現在還真同情你,今晚雖然是你們新婚,可是你這腿腳……”淩翊瞥了眼墨寒的雙腿,欲言又止。
墨寒周身的氣息,突然降了幾分,他抿着薄唇,靜靜的凝着淩翊。
淩翊不為所動,聳聳肩,伸手拍了拍墨寒搖搖頭:“哎,真可憐,雖說今晚洞房花燭夜,可你這身體不行,不行啊……”
男人最忌諱別人說他不行,墨寒也不例外。
他蹙眉,冷冷的将淩翊的手從自己肩膀打落,神情冷漠的瞥了淩翊一眼,喊了一聲暗鳴離開。
暗鳴推着墨寒下了高臺,還未走遠,初陽瞧見了,擔心墨寒的身體,便推開了與她寒暄的衆人,連忙向墨寒跑去。
她喊了墨寒的一聲,墨寒沒搭理她,她又伸手拉了墨寒的手,墨寒無聲的掙開了。
初陽眉眼一挑,不解的看了五大三粗的暗鳴一眼。
暗鳴指了指不遠處還在壞笑着的淩翊,又指了指墨寒。
初陽立即猜到了什麽,一定是淩翊又說什麽話,惹怒了墨寒。
初陽微微嘆息一聲,讓暗鳴去喝酒,她親自推了墨寒回了屬于他們的新房裏。
關上房門,她還未回轉身子,墨寒便一言不發的伸手,緊緊箍住她的腰肢,将她拽坐到他身上,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初陽底叫一聲,擡眸便望進了他那一雙猶如大海湛藍的深邃眸眼裏。
她的小手抵在他健碩的胸膛,手掌下是他心跳的鼓動。
她抿了唇,身子綿軟下來,爬伏在他胸口處,靜靜的聽着他心跳的聲音。
“怎麽了?在生什麽悶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