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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又輕聲一笑看向秋恒:“秋伯伯,我們等一等那個老男人吧,有許多事情,我們還需要這個老男人的幫忙呢。”

對于墨寒的脾氣,秋恒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多少了解一些。

他知道,淩翊一定做了什麽惹怒墨寒的事情,否則墨寒不可能那麽記仇。

哎,這些年輕人的打打鬧鬧,他是不好摻和,一個是他妻子的侄子,一個是他女兒的丈夫。

沉吟了半晌,他也沒說什麽,連忙點點頭。

一刻鐘後,淩翊帶了一隊人姍姍來到。

暗鳴早已把前因後果,在來的路上,向淩翊說明一二了。

因此淩翊來後,只是瞥了墨寒一眼,又瞥了他的腿一眼:“你不會真的殘廢了吧?如果是這樣,我勸你還是別拖累我們初陽的好,我們初陽這麽優秀,你以前就配不上,如今嘛,這一雙腿又廢了,就更配不上了。”

淩翊的話,無非是往墨寒的傷口撒鹽。

墨寒扯扯唇角,沒說話,他已經和初陽心意相通,也不會再因為自己的腿傷,而把初陽推出去,因此淩翊說什麽,他一點都不在乎。

淩翊瞧着墨寒不說話,他湊近墨寒幾分,伸手觸上墨寒的額頭:“怎麽不說話啊,莫非跳了一次海,不但把腿摔壞了,還把腦子碰壞了?”

顧源微微嘆息一聲,連忙替墨寒解圍:“淩先生別再調侃墨老大了,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要商量一下,回到涼城,如何面對現在涼城裏的那個假墨寒吧?”

淩翊抽回手,狐疑的又審視了墨寒一番,墨寒冰冷的眸子,随即向他射過來。

淩翊不由輕聲一笑,心情瞬間愉悅了起來。

雖然他在心底已經認可了墨寒與初陽的婚姻關系,可是他還是不想讓墨寒太嘚瑟。

他這個大表哥,總得要做好一個兄長監督妹婿的職責,扮演一個大家長的角色。

不然,以後墨寒欺負初陽,就沒人能夠壓制的住墨寒了。

淩翊又将顧源的話,在心裏滾了滾,随即他便笑道:“這還有什麽好商量的,我立即派人偷偷去綁架了那個假墨寒,或者讓這個真墨寒直接回涼城,拆穿那僞劣品的真面目……”

對于淩翊的這個說法,墨寒持沉默态度,他端着茶杯,自始至終都沒說話,思緒卻在腦子裏百轉千回。

淩翊看墨寒不接話,自覺沒趣,這邊目光四掃,當看到角落裏坐着的秋恒時。

他的眸底,透過一抹帶着恨意的目光。

冰冷,不自覺的從他身上迸射出來,他攥緊了拳頭,一言不發的向秋恒沖過去。

墨寒立即察覺到了情況,他立刻喊暗鳴,讓他去攔截淩翊。

秋恒卻讓墨寒別插手,他說,這是他欠雨沫的,欠淩家的。

即使淩翊将他打死,他也不怨一絲一毫。

淩翊咬牙切齒的怒罵一聲,一個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秋恒的臉上。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混蛋,當年我姑姑早産生下孩子,孩子剛剛出生一天便被人偷走,姑姑為了找孩子,沒日沒夜的尋找。她吃了多少的苦,又承受了多大的折磨,那時的你在哪兒,啊……當初是誰,當着我爺爺奶奶的面,鄭重的保證發誓,說你會永遠保護好我姑姑,永遠疼她愛她。結果呢,她為了你受盡苦楚,而你呢,那時的你,深愛着她的你,又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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