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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呵……”雲陵光微微挑眉,眼神愈加陰鸷,随即勾唇底笑一聲反問:“難道我好心替你捋順淩亂發絲,也是我錯了?”

“不論如何,你剛剛的行為太過孟浪,也不适合對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女人,做這麽親密的舉動。”初陽一臉淡漠,冷冷的凝視着他,聲音透着不容推卻的堅硬。

雲陵光斂起嘴角的笑意,眸光半眯,好以整暇的帶着探究的目光凝着初陽。

初陽被他那半冷漠的眼神瞧着,手心處生了一些黏稠的濕潤。

但她表情不變,眸光絲毫不退縮,波瀾不驚,不卑不亢的與他對視。

然而下一秒,她眼前一晃,手腕被他緊緊的箍住。

他一股猛力,将她拽到他的身旁,手中的雨傘,也随之跌落地面。

嘩啦啦的雨滴,一絲一寸的落在了初陽的身上。

冷冽的寒風,似冰刀般切割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初陽一驚,剛要惱怒咒罵,雲陵光卻撐起一把傘,遮到她頭頂,替她擋住了冰冷的雨傘。

但他握着她手腕的掌,依舊緊握不放。

初陽咬牙掙了幾下,絲毫撼動不了他的力量。

“你想幹什麽?”她瞪着一雙濕漉漉眼睛,仰頭凝向他問。

雲陵光用拿着雨傘的那條胳膊,緊緊的箍住初陽的肩膀,另一只手松開了初陽的手腕。

一股撲鼻而來的清淡氣息,獨屬于男人身體特質的暗香,幽幽的飄入初陽的嗅覺中。

初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欲要掙出他的鉗制,雲陵光冰冷到沒有溫度的聲音,響徹在她耳畔。

“莫要再掙紮了,我們身後無人,前面的那些人更是沉浸在悲痛中無法自拔。至于墨哥嘛,他正在替顧源招待賓客,一時半刻不會尋找你,所以,如果你不想引起轟動關注,擾亂顧沉的葬禮,現在最好別出聲,別掙紮。”

“雲陵光,你到底想幹什麽?”初陽自知她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随即也不自讨沒趣,反而恢複了鎮定,一字一頓的問道。

雲陵光微微挑眉,訝異于這女人态度的突然轉變。

若是換成一般的女人,如今早已是花容失色,驚懼不已了。

可面前的這個女人,她似乎并不是一般的女人,不但臨危不懼,反而冷靜自持。

他沒回應她的問題,反而擡起手指,緩緩的觸上她的眉間,鼻子,唇瓣,以及白皙嫩滑的脖頸。

這女人的手感,還挺不錯,觸手柔嫩。

“你不是說我的行為過分孟浪嗎?如今,我将真正的過分孟浪做給你看……”他一邊說着,手卻不停歇,一直流連至她的肌膚上,指尖輕輕的磨蹭着她的臉頰,眸底迸射出冰寒的妖冶危險。

初陽身子一顫,雲陵光手腕佩戴的精致冰冷的腕表,不經意碰觸到她肌膚時,令她的身子一顫,顫栗一陣陣的襲來。

她咬了咬牙,盡力克制住心底的怒火,讓自己冷靜。

随即,她的唇角,緩緩的揚起,擡手一把抓住了雲陵光欲要往下探索的手指。

“雲先生,你我平日素無仇怨,卻不知你如今這一番行為,到底想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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