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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也覺得不爽快,秦雪晴掏出手機就撥通了洛澤川的電話。雖然洛澤川從未向她暴露過自己的私人信息,可是處于現在的時代,想要找到一個人的聯系方式簡直是綽綽有餘。

不過這電話也是響了好久才被接通。

“喂,是澤川嗎?”

本來就因為生病就頂着暈乎乎的腦袋,洛澤川發困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間接通了電話,這麽久沒有和秦雪晴聯系,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很正常。

“嗯……”他随口應了一聲,緩了幾秒之後又覺得不對勁,拿起手機看了看,是一串沒有備注的號碼。

在公司裏,大家都叫他總裁,很少會有人這樣叫喚他的名字,而且剛剛那聲音明顯是個女人,洛澤川就緊接着補充了一句。

“你是誰?”

“看來我們是真的很久沒有打過電話了,你都已經聽不出我的聲音來了。”

原本洛澤川是沒有聽出來,不過電話裏頭的人這樣一說,他倒是立刻确認了這個人是誰。

“秦雪晴,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面對她,他還是盡可能的保持着自己腦袋的清醒,只不過嗓音還是沙沙的。

“難道我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他的語氣還是很疏離,秦雪晴一聽便在電話裏頭嬌嗔到。

“有事就快說。”洛澤川感覺藥勁似乎開始上來了,眼皮子也越發的困了,語氣不知不覺就煩躁起來。

“我今天來DR,想來看看你的,結果你不在,就打個電話過來問問你呗。”

“嗯,我今天在家休息”,他的眼睛已經半合上了,“身體有些不舒服。”

“你怎麽了?”他這樣一說,秦雪晴才聽出他的聲音好像是對比着平時有些奇怪,立刻就關切的問道,“聽你的聲音,是感冒了嗎?”

“我沒什麽,你要是沒事我就先挂了。”洛澤川沒有多餘的精力和她閑聊,不等她回答就挂斷了電話。

“喂喂喂,澤川……”當秦雪晴還沒問完話的時候,洛澤川在那一頭已經合上了手機睡着了。

看着手機已經黑了屏幕,秦雪晴只覺得心裏不快極了。

都不聽我把話說完就挂斷了電話,洛澤川你現在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說着這話的時候,秦雪晴都覺得嘲諷,可是按耐不住心裏面的不快,她想了想再次掏出了手機。

“安暖是嗎?”秦雪晴靠在公司樓下的扶欄上,懶洋洋的問候了一聲。

“你是誰?”聽見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安暖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你曾經的好朋友的聲音,現在聽不出來了嗎?”說出這話的時候,秦雪晴都不覺得諷刺,“看來你和澤川在一起久了,兩個人有些方面還是挺相似的嘛。”

“澤川……”安暖皺眉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啊,就剛剛閑來沒事做,給澤川打了一個電話,随便唠叨了幾句罷了。”秦雪晴說起來的時候看上去是輕描淡寫的,可是細細想來,她卻是故意挑着這麽敏感的話題把安暖往道上引。

“秦雪晴,我麻煩你現在看清楚形勢再說話好嗎?”聽着這話,安暖本就不陰郁的心情徹底被她點燃,“你別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安暖,可以任由着你來欺負。這一次你突然回來參賽的原因,其實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只是沒有說破罷了。”

“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麽自信得認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應該圍着你轉一樣。呵呵秦雪晴我告訴你,現在我和澤川很幸福,用不着你來挑撥離間的,若是有這個閑工夫我勸你還不如多想想設計比賽的事情,免得到時候輸得慘不忍睹,你這麽高貴的小姐,怕是丢不起這個人吧。”

說完這一通話,安暖頓時就覺得心裏暢快多了,其實她也是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這樣的口才。

“你……”秦雪晴沒想到安暖的反應會這麽迅速,噼裏啪啦一大堆的話朝着自己怼來,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呵~安暖你別得意得太早了, 我是不會放棄的。”

還以為秦雪晴又會放出什麽狠話,結果期待了半天也不過是一句狐假虎威的示威罷了,如今的安暖,根本就不在乎。

“好啊,那我拭目以待了,不過你可別讓我失望了喲~”安暖說話的聲音裏帶着諷刺,“畢竟讓我贏得太輕松了,我會覺得沒有意思的。”

“你!”

只隐隐聽見秦雪晴暴跳如雷的聲音,安暖便放下了手機,幹脆的按下了切聽鍵,也是這個時候,自己才注意到秦雪晴打過來的這個電話號碼,和發給自己照片的那個號碼一模一樣。

對比着這兩個毫無差別的電話,安暖這才反應過來,這不過就是秦雪晴自導自演的離間計罷了。

或許洛澤川和她之間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麽的……可是照片上的擁抱,看上去也并不像是有人強迫着他這樣做的,所以這個擁抱還是的的确确的存在了。

想到這而兒,安暖雖然已經知道了這大概是秦雪晴的詭計,可是洛澤川背着她去擁抱其他女人,而且這女人還是前女友這樣的敏感任人物,安暖還是不能心平氣和的接受。

站在廚房裏,安暖的面前是一壺正在咕嚕咕嚕冒着熱氣的湯藥,她擡頭看了看二樓的房間,無奈的嘆了口氣。

生氣歸生氣,可是她也還沒有到不管他身體好壞這樣鐵石心腸的時候。

洛澤川吃過藥後,便昏昏沉沉的躺在了床上,一會兒像是清醒着,一會兒又像是在睡夢中。

不知道是自己做夢還是現實,他感覺有人将自己輕輕的抱起,細心的一口一口喂他喝藥,替他擦汗。

而那個人,睡眼朦胧中看不清人影,可是卻覺得異常的熟悉

難道是安暖嗎?

有那麽一瞬間,洛澤川是這樣猜想的。可是僅僅過了一秒鐘,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結論。

那家夥到現在都還在跟我賭氣,怎麽可能有這個閑工夫來照顧我,想想一定是發燒把腦袋燒糊塗了了,竟然都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了。

要怪也只能怪這藥苦得太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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