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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走進來的時候半垂着頭,雖然洛澤川已經走進事務所快半個小時了,但是他至今還不能接受這件事情。

前天尹氏集團的千金才來了事務所,今天DR集團的總裁又來了,而且都是為了同一個人而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這個小小的事務所今年究竟是犯了財運還是得罪了煞星,竟然來了這個重量級的兩個人。

不過既然洛澤川已經來了,他就只能事無巨細,好好的将他供着。聽着洛澤川的問話,經理馬上劇烈的點了點頭,應道:“沒有意見,洛總高興就好。”

洛澤川聽着經理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沖安暖笑了笑,唇角得意的勾起:“你聽到了嗎?”

安暖這才反應過來,洛澤川根本就是預謀好了的,挖着坑等自己去跳,就等自己把剛才那句話說出來,偏偏自己還當真往裏跳去了。

不過事到如今,安暖也只能乖乖收着東西跟着洛澤川離開了,不然洛澤川要是當真将這個事務所又買了下來,她非得再次重蹈在報社的遭遇,被一起工作的同事給嫉恨死。

洛澤川心情大好的開着車,帶着安暖往別墅行駛去。

雖然某小女子一路上都不開心的埋怨着他,一句話都沒說,不過終于讓安暖妥協的跟着自己回家,洛澤川還是很滿意的。

讓安暖跟着他回別墅工作,也是洛澤川在去事務所的路上思考了好一陣才得出來的結論。

既然有人想要算計安暖,他就讓安暖乖乖的待在他的身邊,時時刻刻停留在他的視線中,他倒是想要看看,那些人還怎麽做手腳。

安暖不知道洛澤川打的什麽算盤,只覺得莫名其妙,但是礙于洛澤川兇巴巴的模樣,她又什麽都不敢問,只能憋着一口氣,乖乖的待在一邊。

終于到了別墅,安暖将懷裏的文件小心翼翼的抱着,沖洛澤川問道:“我應該在哪裏工作?”

“工作?”洛澤川墨瞳一轉,心緒微微思量着,“想讓劉管家把你的文件放回房間吧,工作的事情你先放下來,快去給我做飯,我餓了。”

洛澤川的話說得可謂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可是總裁大人,我不是你家的保姆啊?

安暖心底此刻已經奔騰起了上千只草泥馬,礙于洛澤川還時時刻刻掌握着自己工作上的生殺大權,便壓抑着憤怒,笑了笑,用商量的語氣和洛澤川說道:“可是我還要工作呢,三天後就要将設計稿交上去了。”

洛澤川瞥了安暖一眼:“三天?我讓經理給你往後挪兩天,夠不夠?快去給我做飯。”

“我不會。”安暖再次掙紮。

洛澤川臉一黑:“安暖,你當我是蠢嗎?你三年前天天在家裏給我做飯的時候,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可也不是不知道。”

看來自己現在流的血汗,都是當年腦子進的水啊。

安暖仰天長嘯,還是只能乖乖去了廚房。

安暖進入廚房之後,洛澤川便滿意的上樓進書房去工作,待了半個小時之後,走出書房,剛好碰見從樓下走上來的劉管家。

“安暖還在廚房?”洛澤川的語氣中帶着一點不耐煩,他确實是餓了,早餐也沒吃,這個女人還做得這麽慢,一定是故意想要餓死他。

得到劉管家肯定的答案之後,洛澤川往樓下走去,步伐輕緩的走進了廚房。

看着安暖認真半低着腦袋認真炒菜的模樣,洛澤川心下一暖,緩緩靠近安暖,兩手伸出,預想環抱住她。

正要溫玉在懷的時候,一切戛然而止,廚房中先後傳出兩聲尖叫。

第一聲是安暖的,第二聲是洛澤川的。

劉管家匆忙趕到廚房門口的時候,只看着兩個臉色鐵青的人,對峙的站着,一言不發。

幾分鐘後,兩人都坐在了沙發上,安暖滿不情願的一手拿着藥瓶,一手拿着沾上消炎藥水的棉簽,在洛澤川手上燙紅的一塊輕輕擦拭着。

“你輕一點。”洛澤川呲的一聲,不悅的皺着眉頭,對安暖的動作分外不滿。

安暖瞪了洛澤川一眼,她還不願意替他弄傷口呢,他竟然還挑三揀四。

安暖目光從傷口上面挪移到洛澤川臉上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手上的動作,棉簽狠狠的戳在了洛澤川手上燙紅的一塊皮肉上。

“女人!你這是要謀殺親夫!”洛澤川吃痛的大聲吼着。

安暖趕忙回過神來,将目光集中注意的盯在洛澤川傷口上,細細擦拭。

“知道了知道了,你別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殺人呢。”安暖沒想到這個男人吼起來還有這麽大的潛力,聲音大得驚人,就差沒把她耳膜給震破。

看着安暖不耐煩的模樣,洛澤川心裏才是有苦難言,皺緊了眉頭沉聲道:“你這是在抱怨嗎?要不是你把我燙傷,我怎麽會落到這樣的下場。我這雙手這麽值錢,要是留下疤,你得賠償我多少錢,你知道嗎?”

洛澤川怎麽都沒想到,他原本只是想溫柔的從身後将安暖抱住,上演一場浪漫的羅曼史。

不是說認真的女人最迷人,丈夫在廚房陪着妻子做飯的一幕也最溫馨嗎?

騙人的!全是騙人的!

洛澤川再也不相信那些狗血黨的電視劇,原本以為在自己伸手環抱向安暖的時候,她會緩緩回過頭來,朝着自己淺淺害羞的相視一笑。

最後的劇情卻莫名其妙的往最奇怪的方向發展去了。

在自己的雙手剛觸碰到安暖纖細的腰肢時,安暖順手一個鍋鏟便朝着自己砸了過來。

雖然在看到自己的時候立即将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但是油鍋裏撈起來的鍋鏟上滴落的油還是将他的手臂燙得緋紅。

安暖瞥了洛澤川一眼,看着已經氣泡泛紅的皮膚,雖然心虛的垂下了長長的濃密蝶睫,但還是全力為自己争辯着:“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要湊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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